半个月后,丁福和丁启才赶回来,同来的还有丁启未来的媳妇陈美娟。
美娟是未来的少奶奶,又是陈洁的亲侄女,我和香琪怎能不尽心服侍,把人接进来一看,果然有大家风范,个头儿高挑,乳挺臀翘,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戴着西式的圆帽,圆脸蛋儿,大眼睛双眼皮,琼鼻玉口,吐气留香。
我先带她见了大奶奶陈洁,又见了老爷,至于安排,陈洁交待下来从今往后美娟就住在东跨院儿以后也在那儿结婚。
其他的则让我看着办,我不敢轻慢,从下人里挑了四五个懂事勤快的到她身边伺候,又让丁寿特别安排伙房专给她一人开火,只捡她爱吃的做。
丁启一回家就先去见了老爷,谈了许久然后急匆匆的去了长平。
同车押货的,除了敬生堂的人还有十几个雷笑的手下人,个个都是精壮汉子,看得出有功夫在身。
雷笑三十多岁,身材壮实虎背熊腰,大圆脸短胡茬,豹眼狮鼻,说话嗓音洪亮,穿着一身青布绸裤褂戴着草帽腰间半尺宽的板带。
我把雷二爷让到养寿堂,打发走旁人独自跟他说话,前后经过一讲,雷笑脸色阴沉下来:“我也不瞒三姨,田中那王八蛋说的没错,前儿是我带人劫了小日本的一批军货,我大哥原本不同意。这次随我押车的就是干活儿的那些弟兄,你说的那个李春原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只是落单被捉了去,想是受刑不过才招出了我们兄弟。”
我听了急问:“那雷大爷如今在哪儿?”
雷笑摸了摸下巴:“我大哥老谋深算,这妙荒山上有密道直通山下,想来他不至于出什么意外,现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娘,还有我嫂子,我媳妇,不知她们如何了。”
我想了想说:“二爷,我这就吩咐人去打听。”
雷笑忙摆手:“三姨不必操心,等天黑了我独自出城一趟,自会寻到。”
我安排雷笑他们在前院儿暂住。天擦黑的时候丁启回来了,我和香琪从外面把他迎进养寿堂,丁启一屁股坐下脸色难看。
我给他端上茶,喝了一口丁启恨恨的说:“小日本!畜生!”
我忙问:“少爷,如何了?”
丁启叹了口气:“田中我是见到了,跟当年在日本留学时候性情大变,也不知他怎会变得如此狠毒,杀人连眼都不眨!好说歹说算是给了个人情,先不查封敬生堂,但每个月让咱家出三万银洋做军饷,还要无偿提供一千份万金散成药,而且那方子他也必要!”
香琪听了吃惊:“每月三万银洋!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皱着眉头说:“少爷,这不是要让咱家倾家荡产吗?再有钱也填不满无底洞!”
丁启喝了口茶沉吟半晌说:“眼下钱还不是问题,只是这方子实在难办。”
我想了想:“少爷,这事儿万不能让老爷知道,不如先把大奶奶请来商量。”
他听了点头:“我也是这意思。”
没一会儿香琪请来陈洁,我们几个关起门商量。
听了丁启述说,许久陈洁问:“三姨,你有什么主意?”
我思考良久:“大奶奶您说过,咱家不比那平常百姓,咱家的根基都在这里。但现如今形势艰难,日本人又咄咄逼人,我想还是应该早做打算……金银、宅院不过是身外物,只要咱家有人,凭借敬生堂这块金字招牌到哪儿都能立足!”
香琪在旁搭话:“只要人脉不绝,咱们就能生生不息!”
丁启点头:“三姨、四姨说的在理,日本人禽兽不如,方子咱不交,但这片基业恐怕保不住。”
陈洁听了点头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咱们大家都是这个意思,现在就等老爷点头,不过他那脾气你们都知道,让他舍弃家业远走他乡,恐怕很难,况且他现在重病缠身也不能劳累,所以还要慢慢规劝。不过准备还是要做的,这事儿先别让他知道,咱们暗地准备就好。”
接着陈洁对丁启说:“老爷早就有话,让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住东跨院儿,先把你和美娟的婚事办了。另外敬生堂日常经营、钱粮都由你接手,丁福协助。”
我和香琪听了笑:“提前给少爷道喜!少奶奶是大奶奶的亲侄女儿,咱们这是亲上加亲!”
陈洁突然从旁插话:“对了,还有个事儿忘了说,美娟认我做亲娘!所以打今儿起少爷就是我的亲儿!”
我一听,心里翻个儿,心说:难怪大奶奶腰杆儿硬了许多,这亲侄女变成亲闺女,少爷变成亲儿!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这可又是天大的喜事儿!给大奶奶道喜!”香琪也随着道喜。
丁启脸上一红:“我原本就把大娘当亲娘看的,现在又有了这一节,大娘就是亲亲娘了。”
接着陈洁说:“除敬生堂日常经营外,其他家务由我和三姨、四姨管理,我日常在后面伺候老爷,你俩有什么大事小情要时时向我汇报。”
我和香琪忙应:“是。”
陈洁又说:“还有一件事,雷二爷那边是回不去了,这些人虽是江湖人,但眼下对咱家极为有用,因此要好好待他们,等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以后就秘密把他们安置在那里,这个事儿三姨要上心。”
我听了忙说:“大奶奶放心,我一定办好。”
转天,雷笑从城外回来,我忙问:“雷大爷可有消息了?”
雷笑咬着牙点点头:“大哥没事儿,还带出来几个弟兄。只是我老娘、嫂子、媳妇都……小日本真狠毒!一把火都烧了!……王八蛋!我早晚报仇!”
我问:“那大爷现在何处?”
雷笑说:“白天不方便进城,他暂时安顿在城外的野村子里。”
我忙说:“二爷,我们家在城里春华路有套宅子,我们大奶奶说了,您二位可带着弟兄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那宅子宽大足可以容得下你们这些人,您放心,一日三餐、花销我们全包,只等过了这阵咱们再打算。”
雷笑一听,抱拳:“大恩不言谢!我二人正无处可投,那就叨扰了!”
就这样,我忙活着打发人搬家,又把雷家兄弟安排住下。
过了两三天,总算一切妥当,我便去和陈洁说。
信步穿过怀恩门往后花园走,正当晌午,园子里十分安静,绕过池塘,我瞧见老爷所在的厢房门窗关闭,门口原来站着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见,心里有些纳闷儿,放轻脚步凑近了,竟听得里面隐约有女人的呻吟声。
呦!
我莫名一阵激动,再凑近了细听,果然是女人发浪叫春的呻吟声……
这些日子以来老爷患病、丁启又忙、武丁武甲被赶出去不知所踪,我和香琪憋得好不难受,单听这声音就勾起了心思,两腿一夹,屄里冒水儿。
看看左右没人,我放轻脚步侧着身靠近窗户往里偷瞧,只见软床上老爷和陈洁光屁股扭在一处,陈洁虽和老爷年纪相仿,但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白皙,奶子又圆又大,那屁股更是软软嫩嫩弹性十足,扭动间浪屄若隐若现,屄毛乌黑油亮,屄门儿大开,屄水儿点点,又见那一个圆圆的褐色屁眼儿微微张开,仿佛小嘴儿。
老爷紧抱着她,脸埋在胸前正用力吃奶子,陈洁边哼哼边两手反抱住老爷摸他屁股。
“老爷,我……我给您舔屁股。”这话从陈洁嘴里说出,真让我惊讶,可又别有一番风味儿。
老爷听了高兴,乐呵呵的放开她往床上一趴撅了起来,陈洁浪哼着,一边自己抠屄一边跪在老爷身后扒开屁股就把嘴贴了上去,一只小手儿还从他胯下伸入猛撸那粗长的黑鸡巴……
见了这幅艳景我只觉两腿间凉飕飕的,伸手从旗袍侧面开气儿伸进去一摸,摸出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
叹了口气我悄悄退了出去,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嫉妒:老爷刚刚转好,陈洁就这么勾引他,她那日还有脸说我俩?!
呸!
没羞没臊!
心里烦闷,回到养寿堂正好丁福带着阿七过来回话。
“雷大爷都安顿好了?”我心里想着事儿,顺口问。
丁福微微躬身:“回三姨,都安排好了,春华路的宅子大,雷大爷他们住得开。”
我“嗯”了一声,抬头一看,正瞧见丁福身后站着的阿七。
二十来岁的好年纪,壮实的身板,短寸平头,眼睛不大却十分有神,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一身干净的青布裤褂,血气方刚浑身是劲儿……
我突然心里一动,对丁福说:“你去忙吧,让阿七留下,我有话说。”
丁福听了点头退出。
我上下打量阿七,越看越爱,笑问:“阿七,你今年多大了?”
阿七回:“小的今年二十三了。”
我点点头:“多好的岁数,有意中人吗?告诉三姨,三姨给你保媒。”
阿七笑:“没有呢,赶明儿有好的三姨还要给我留心。”
我听了心里高兴,站起来说:“你跟我来,到屋里说话。”说完,我扭身往里走,阿七跟了进来。
养寿堂后面有一间大厢房,原本是老爷的书房,眼下老爷搬走,书房也腾出来,暂且当做我和香琪休息的地方。
进了书房我把阿七让到屋里关好门,走到床前坐下笑看他说:“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闷的慌叫你来陪我说说话儿。你别客气,快坐那儿。”
阿七听了点头坐在我对面。
我心里盘算着,可又不知如何引题,只呆呆的和他对视。沉默许久我才轻叹了口气说:“你常上街,给我说说最近城里有啥新鲜事儿?”
阿七听了眼珠一转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三姨,最近城里都是日本兵,说是维持治安,其实就是搜捕土匪、国军,还有,大小商铺都要去城里的商会报到,听说还要征兵饷,现在长平驻扎着大批的日本军队,省城这边只留下了一个联队……”
他说着,我听着,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得他说了啥,只想着刚才偷看到那一幕,心里起痒……
低头一看,见阿七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发旧,想起老爷有双鞋就扔在书房,想到此我说:“阿七,我看你鞋都旧了,老爷有双鞋就扔在这儿,我找出来你试试,若合脚就赏给你了。你接着说,我爱听。”
他听了忙说:“哎呦,那敢情好!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处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床下,弯腰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儿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一侧身儿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屁股一凉,那没穿裤衩儿的肥腚直愣愣的暴露在阿七面前!
屋里瞬间一片安静。
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脱口而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儿!”
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
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在地上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
“嗯!哎呦!”
我屁股一挺,轻哼出声儿。
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儿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
他见我没说话索性轻轻趴在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儿?……您当心受了凉……”边说边伸手摸屁股,先用手掌蹭屄,那屄里刚流了水儿,正痒痒,哪儿经得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屄水儿便突突的往外冒,摸屄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了淫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就捅,直捅到根儿又使劲儿抠了抠抽出手指头放进嘴里使劲儿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
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儿『好货』都被你吃了!别只顾抠我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我这就『进来』!”
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鸡巴,挺起来往里就捅。
“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操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
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鸡巴像拉锯似的操了我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
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
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
说着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
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
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
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就操……
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了又硬!
硬了接着操!
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
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
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
说完转身出去。
转天,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
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
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后宅做了布置。
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
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
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
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
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插应酬倒也一片祥和。
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琪坐在床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儿?”
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儿了一会儿,耀宗冲我说:“三儿,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
耀宗边尿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儿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儿晚上是丁启的好日子,只是儿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儿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我和大奶奶商量过了,三儿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大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大娘,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
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儿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儿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神。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今儿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大劲儿?”
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
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儿敢取笑?”
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儿,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儿我要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事儿,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大好时光!”
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乐』?”
看他那坏相儿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我任您随意玩弄。”
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儿油亮清晰。
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儿若隐若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大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看得眼睛发亮。
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插进我屁眼儿里直插到根儿。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儿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
『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插入继续抠挖……
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儿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
“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
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
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
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啷着一根儿肉嘟嘟的鸡巴,或是刚才那节,鸡巴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鸡巴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
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
就这样,他坐旁等候。
我走到床边。
这时软床上上的大红床帘已经散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轻轻掀开床帘侧身钻了进去。
美娟这时正羞涩的坐在床头,看得出她有些紧张,见我进来了忙悄声说:“三姨,快来。”
我笑着脱鞋上床,灯光下细看,只见美娟鸭蛋脸,柳眉杏眼,琼鼻玉口,一头乌黑的长发额头刘海儿,越看越爱。
我心里高兴,见她还穿着长衣便帮她脱,边脱衣美娟红着脸小声儿道:“三姨,我……我怕疼……”听她这话我只想笑,心说:这些日子以来你时时与丁启厮混在一处,难不成还是个雏?
但既然人家这么说,我自然不好点破,笑:“少奶奶大可不必,最多也就是别扭点儿,疼可说不上,而且这别扭过后就是通畅,那滋味儿我保证您欢喜上瘾呢!”
脱掉长衣,我见她里面也穿着一件大红百合花兜兜,金丝走线一看就是上品。
美娟红着脸紧捂胸口,双腿紧闭。
皮肤如玉脂般细嫩散发着自然体香,那风韵却与我又不同,好似含苞待放怒怒争争让人怜惜。
轻轻脱去大红裙裤,我让她平躺在床,轻轻在耳边说:“少奶奶,我先帮您『解身』”
美娟看着我问:“三姨,啥叫『解身』?”
我轻笑:“我不解释,您就闭上眼放松身子。”
美娟听了点头,秀目微闭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
我侧在她旁边凑近耳朵,香舌轻吐开始舔。
“三姨……痒……嘻嘻……”美娟笑着想躲,我忙轻按住,轻声说:“少奶奶只需忍片刻就好。”
她听了安静下来。
我自耳朵、脸蛋儿最后嘴对嘴和她舌吻,一开始她还略有抗拒,但也就是转瞬便将香舌吐出,我忙轻轻含入口中仔细吸吮,不时将香唾回吐给她,时间略长,美娟便起了初潮,浑身扭动起来。
借此机会,我轻轻伸入她兜兜里,摸到那双玉乳,果然手感绵软、乳头硬绷,轻捻慢柔只觉乳房发涨奶头儿勃硬,我下移小嘴儿张口含住一颗奶头儿用力吮吸,顿时听美娟哼哼出声。
见火候差不多这才伸手摸到她裤裆,只一摸便弄得满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其实我胯下又何尝是干燥的?
“少奶奶,请拳起双腿由我来舔屄。”
说着话,我轻轻举起美娟的双腿,美娟臊红着脸用力分开大腿,借着灯光我细瞧,只见那胯下浪屄,屄门大开,两侧黑耸耸的屄毛儿被淫水儿打湿紧贴两侧,屄洞却也是深邃无底,我低头把小嘴儿紧紧贴住屄口香舌完全伸入屄洞撩拨舔舐。
“唰啦、唰啦、唰啦……”这还有个花名唤做『猫吃水』舔吮的同时将香唾顺着舌尖送入屄中以润滑。
我侧头舔着,提鼻子一闻,闻到股臭哄哄的味儿,忙睁眼细瞧,只见一个棕褐色微微张开的小屁眼儿,白净净没毛儿,又软又嫩,我见可爱,忙用小嘴儿贴住屁眼儿,香舌微微用力顶进去细细吮舔。
“哎呀!三姨……那……那是臭屁眼子……舔不得……嗯……啊……哦……真羞……嗯……啊!……好舒服……”美娟再也忍不住,两手抓着奶子屁股随我轻扭,小脸儿红扑扑的已然来潮。
我见她如此,忙将头伸出床帘召唤:“少爷,您快请!”
丁启在外面早等得不耐,见我叫他忙迅速扑入,等他看清床上的情形那鸡巴又硬了十分!
我忙拉他上床先让他跪在美娟两腿间用两手轻捏奶子而我则侧身跪在一旁探头钻入他胯隙中间。
左一口,舔美娟的屄,右一口,叼住丁启的鸡巴细细品唆,这硬棒滚烫的大鸡巴头儿真好厉害!
我爱不释嘴,一口叼住便快速套弄,微微一嘬便满口淫水儿。
“哦……美娟……”突然!
我觉得眼前一黑,丁启猛扑在美娟身上两人缠绵到一处,可我还夹在他俩中间,想退又退不出,更难的,丁启身往前倾那胯下的大鸡巴随之猛然深深操入我嗓子眼儿里,顿时操得我白眼儿一翻好悬背过气!
“咔!咔!咔!……”也就是转瞬间,我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小嘴儿猛张,香舌乱吐运用『深纳吐息法』将嗓子眼儿放开,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
这可倒好,他俩紧紧搂抱在一起亲嘴儿温存,可丁启的粗大鸡巴却快速猛操我的小嘴儿,想来他是故意的,完全把我嘴当成了屄,我躲又不敢躲,哼又不敢哼,真左右为难。
突然!
我觉嗓子眼儿里鸡巴微微一涨,接着一股热流喷出,细细品,好腥臊!
心中猛紧暗道:难道他射了?!
若真是射了,那可麻烦,男子射精后有一段缓冲期,如何挑逗都无法再次硬起,这要是耽误了美娟少奶奶的好事儿可不恼了她?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丁启猛的抽出大鸡巴,我忙抬眼观瞧只见那鸡巴依旧雄赳赳粗壮硬棒,只是鸡巴头儿、鸡巴茎沾满黏糊糊一片白浆,那鸡巴眼儿里还留有一丝浓白精子,见此性状我放下心,少爷鸡巴虽然射过精但并未软,这也是肾气充盈阳刚饱满之相。
我急忙缩回头,抬小手儿捏住鸡巴根儿往前便送,只听微微『噗嗤』声响,那鸡巴头儿顺利操入美娟的屄里。
“嗯……”美娟红着脸轻哼出声儿。
我迅速起身绕在丁启背后跪下,两手推动他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送,那大鸡巴顿时猛插到根儿!
“哦……”美娟淫哼着用两条玉腿盘住丁启后腰。
“啊紧……烫……”丁启不由轻声嘟囔。
我挺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少爷您随着我的动作……”
说罢,我两手左右扶住他的胯部往外拉,然后再往里送,一拉一送,一送一拉,丁启前后抽操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丁启的动作,美娟淫声回应,阴阳顿挫引人入胜。
“嗯……再深点儿……”美娟轻唤。丁启马上将鸡巴使劲儿插到根儿,美娟面色潮红满足的微微点头……
看着他俩两厢好合我也悄悄松了口气,偷摸胯下浪屄,已被淫水儿反复干湿几次。暗自叹息:屄呀屄,委屈你了,今儿咱只能干看着……
恰此时,听美娟呻吟声越发急促,再看丁启屁股前后猛抽猛送频度加快。
我知他要射,赶忙提示:“少爷您……”可没等我说完,就见丁启浑身一颤大鸡巴猛的插到根儿,两个蛋子儿上下运作俨然将股股浓精喷入屄中,美娟也兴奋得叫了声:“少爷……”屁股一阵哆嗦乃受精之相。
刚才那阵激烈的运动让他俩都见了汗,我忙从床头取来丝巾给丁启轻轻擦拭,小声儿在他耳边说:“少爷先别急,听我安排。”
丁启点头。
擦完我又他披上件单衣防止着凉。
这才给美娟擦干香汗,最后跪在他俩侧旁把脸凑交合处说:“少爷请慢慢抽出鸡巴。”
丁启听我的话慢慢往外抽,只等鸡巴刚一抽出,我忙用小手儿托住,张嘴将软软的鸡巴头儿含入口中,用香唾反复舔吮再用力将裂缝中的残留精子吮出“咕噜”一声咽下肚儿,这才缓缓吐出。
丁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请他躺在美娟身边,他俩互相搂着说悄悄话。
我又趴在美娟两腿间,只见大腿间黏糊糊一片白浆急忙伸出香舌仔细舔舐又将屄里屄外舔了个干净。
都完事儿,我给他俩盖好被退到床脚。
没一会儿见他俩分别睡着,这才下地关灯重新上床蜷缩在床边迷糊。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觉有人踹我,忙睁眼一看,四下漆黑,只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轻声冲我说:“三姨,别出声儿,随我来。”
听出是丁启的声音,我忙翻身坐起穿上绣花鞋轻手轻脚随他下床,刚站定,突觉一只大手猛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下就按!
我惊慌失措又不敢叫,急忙顺势低头、弯腰、撅腚踉跄着被丁启拿到外面。
此时正值深夜,东跨院儿寂静无声,正空明月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面看得分明。
我被丁启按着头一直来到院子里,院中央有一方石桌,四周有石凳,来到石凳前丁启站住,我急忙侧脸用眼角一瞟,只见他全身赤裸两腿间的大鸡巴高高挺起!
“三姨,撅!”丁启冲我低声喝斥。
我急忙双手撑住石桌同时右腿抬绣花小脚儿稳稳当当蹬在石凳上,大白屁股往后高高撅起,这姿势取名『金鸡独立』姿势刚摆好,丁启硬棒滚烫的大鸡巴便捅了进来,这下有点儿愣,操得我翻了个白眼儿。
这一切虽来得迅速,但他知情我会意,配合得天衣无缝。
月光下,院当中,我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干到一处,好不冾意。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越哼越起劲儿,声音也越来越大。
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大腿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这下他可撒欢儿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这股子爽劲儿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抽都深入到鸡巴根儿,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到屁眼儿来回戏弄。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儿?”
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抽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儿上,同时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前后用力唆了。
“嗯。三姨。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操。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大大张口任由鸡巴来回抽插。
这一顿足足操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住心神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儿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
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
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放慢了动作,随着抽插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儿淫水儿充足,足以润滑肛道,抽操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回头央求。
“啊!”
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
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抽出鸡巴,我则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
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老爷见了我问:“三儿,昨儿晚上他俩可欢喜?”
我抿嘴儿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
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
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大半夜里把我拉到院中玩儿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
这可是天大喜事儿,尤其是大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
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儿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了过来。
过了几日。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大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
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
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件,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
敬生堂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儿都没见到。
敬生堂被查封的事儿最终纸包不住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在身,大奶奶把大家召集在一处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大爷听了问:“大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大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奸流氓组织的特务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大部分人遣散,只带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大事儿!”
我听了问:“雷大爷,您想办啥大事儿?”
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
最后大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突然停业让人错愕。
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子。
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
对内,丁启批了钱,大夫、药师、下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
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
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
家里这边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大奶奶、美娟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
雷家兄弟又把春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大爷、二爷,今儿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儿咱们办事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大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儿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大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了不少!明儿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大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儿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大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儿我们姐妹可不敢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儿的主儿,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大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儿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儿,只等身子爽了,明儿才好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儿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儿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操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主子。”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儿。”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
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鸡巴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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